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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荡的修行
沈子武,乳名安若丸,生于金氏皇朝明帝升明二十一年,卒于神丰皇朝高宗大兴七年,好兵学,武艺惊人为神州四名将之一,少年时即参与金氏皇朝武士选拔赛,一战成名钦点澧州守备统制,湣帝泰平三年参与第一次北征因功受封平北将军衔,任龙武军总节制使……
故事起于泰平六年的第二次北征,上次的北征在四大名将的指挥下,将荒外的恶遵族与狾邪族(注1)的主力部队给严重挫伤,这两族至少需要十年的时间才能再次恢复元气。 但是事隔三年湣帝却又再次下令北征,虽然四大名将之首也是西政院首席阁揆兼镇国大将军荣衔的神丰道颂极力反对出兵,但是君命难违,最后还是下达了出征令。 故事就此开始…… 沈子武整理好身上的红麟盔甲,将鹅红色披风挂好在领上打个结,然后跃上马背,一副英姿焕发,气宇轩昂的模样。 他身后是四万名赤色装甲的劲旅,军制上规编为“龙武军团”,这支部队人人精神斗擞,士气高昂;严整的行伍,分明的行列,远远望去宛如一条红色的巨龙。 沈子武扬手高喊“出发!”
第二次北征,湣帝以赵阳王的嫡子金敖为主帅,其麾下有沈子武的龙武军,崔奂的蓝卫军和洪光率领的丰山大营兵团,总计十五万大军。 金氏皇朝全国六十万大军,以神丰道颂的天凤军团规模最大,约二十五万兵力,但常年驻防西方边关远离京城,且主帅神丰道颂又在京中任职,湣帝根本不惧其会反叛。 湣帝所掌控的兵马有京畿大营,其兵力为十万,还有天圣京内城巡守营,兵力约二万,再来便是禁军兵力约一万五千。 其他各地总督总兵力约十万左右,还有就是封君的势力,这些封君都是先皇明帝所封,有当今湣帝的二皇弟和三皇弟。其中以二皇弟赵阳王的势力最强,或许湣帝是意图削弱赵阳王的势力,才会让金敖带自己的私兵出战吧? 山水烟岚,四时不同;山明如妆,春山如笑。天圣京到云州只需一个半月路程,金敖大军于初冬开拔北上,可是当大军进驻云州时,已是来年初春,如此缓慢的行军速度,确实令人不解。 为此湣帝曾派伺使严令行军速度,但金敖却恍若未闻,依然故我。 北国云州,杉越城,北征军主帅大帐… 金敖相貌不凡,一脸英气,头戴绛红朝冠,身着锦黄绣袍,肩披紫红披风,手握翠珠金杖,全身珠光宝气地坐在首位的虎皮垫上。 他一脸高傲的神情道“诸将们,知否圣上命我等讨伐北方蛮人意欲何为?” 文官出身的崔奂,身穿淡蓝色的文士朝服,腰间却环绕着三寸金缕带,指上戴着绿宝戒,尖瘦的下巴,蓄着短小的八字胡,一双锐利的倒三角眼,谄媚的神态,予人一股小人得志的厌恶感。 他媚笑道“我等凡胎肉眼岂能与小王爷的慧眼相比,更不敢妄测天意” 一旁的洪光穿着简朴,只有简单的薄甲在身,他样貌精悍,浓眉炯目一脸四方国字脸,正气凛然令人一望生敬,他听闻崔奂的言谈,不禁皱眉轻蔑地哼了一声。 沈子武穿着红麟盔甲(注4),披着鹅红色的披风,坐在末座不发一语。 金敖很是满意崔奂的马屁,他笑道“圣上要我等征讨北蛮,不必多言,定是为了开疆扩土,因此我等此行不是驱赶蛮人,而是要占领他们的土地。” 云州以北是为神州界外,又云荒外之地,荒外之地划分三区,最南一区为“边荒”,亦是最靠近云州地界,此区南北一千里;东西三千里,极其辽阔,物产丰隆,虽不适农耕只利游牧,但却有奇珍异宝、稀奇珍兽、上好山矿。 崔奂陪笑道“小王爷果然英明神武,属下等愚劣,但听小王爷吩咐” 按金敖的方针,洪光领兵打前锋,直捣狾邪族根据地濊阳城,沈子武为后军,崔奂为前军,自己当然为中军。 崂山以北为苳祁原,此处地形平坦无险可守,但却是个交通要地,苳祁原东面临海,西往恶遵族领地;南通云州,北达妖手山,过了妖手山即是北方大平原,狾邪族的根据地濊阳城就在北方大平原上。 沈子武和他的麾下大将肃虎策骑并行,前后是有如人海的龙武军在做护卫。肃虎二十出头,是一员冲锋陷阵的猛将,但他皮肤白净,容貌秀气,活脱的文人气质,很难将他想像成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猛将。 肃虎身穿巨神铠甲(注2),并骑在沈子武身旁,“将军,按速度我军应可在天黑前赶到崂山,金敖那自大的家伙现在应该也过崂山到苳祁原了吧?” 肃虎从第一眼看到金敖后,就一直看他不顺眼,故私下说话很不客气。 沈子武嘴角微扬,笑道“金敖是小歔了狾邪族,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蛮人,狾邪族的左邪长踅虬(注3),可是个有勇有谋的人,金敖看来会吃大亏啊” 注1:狾(音ˋ) 注2: 巨神铠甲为一般中级军官所穿的战甲,除头部无法护住外,身体其他部位全都可包覆住,重三十斤,属重型装甲类。 注3: 踅 (音ㄔˋ)虬(音ㄑ一ㄡˊ) 濊(音ㄏㄨㄟˋ) 注4:红麟盔甲是神丰道颂送予沈子武的上等战甲,身体上下都可保护住,在其胸甲上雕有一只红色的狮子,且臂甲上嵌有上万片用赤玄铁打造的麒麟片,故名红麟,此外配有一副全罩式赤麟头盔,一般刀剑难以杀伤,重七斤,属轻型装甲类。 苳祈原上有两座狾邪族的中型城镇,一名弘阳;一唤丰阳,亦称双阳城,城里各有约上千名狾邪守兵,这双阳城乃是通往北方大平原的战略要地。 金熬的五万中军部队刚到达苳祈原,传令兵就来报:洪光已经开始攻打弘阳城。 金熬不待休息就下令全军开往弘阳城支援洪光,但当他到达时,洪光已攻下城池了。 弘阳城里有三万户,男有六万三千多人;女有五万一千多人,老弱七千余人,二分之一以上为狾邪人,其余分别是从云州和澧州移民过来的。 金熬下令留下工匠做为后勤的生产来源,狾邪男子掳回国内充做工奴,狾邪女子留下充做随军军妓,老弱一律坑杀。 沈子武的部队进城时,只见一批批的男子全被绑缚押送云州,沈子武打听到金熬的做法后生感不妥,便决定去劝阻金熬的暴行。 当他进入帅营时,却见内里有数十名赤裸女子或跪或站或躺,全都身有重缚不得动弹,而金熬正抱着一名女子恣意玩弄。 沈子武大感忿怒,觉得金熬侮辱了一个军人该有的尊严,他怒道“住手!荒诞…荒诞…金熬你…你岂可如此!” 金熬闻言勃然大怒道“放肆!竟敢直呼本王的名诲!” 沈子武不卑不亢道“小王爷,圣上交代我等之事是为讨伐狾邪,岂是让你在此胡作非为” 金熬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直瞪着沈子武道“ 你不要以为本王不敢治你罪,沈子武你一尔尔小将,也敢出言不逊” 沈子武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用了,他便转身离去理都不理金熬,金熬看在眼里,气得拍桌而立。 暗处里突然走出一位穿着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他发出难听的怪笑声道“咯咯…咯咯…小王爷您不必生气,跟这种人没什幺好气的…咯咯” 金熬愣道“大师,你、你怎幺会在这?” 驼背老人阴笑道“ 咯咯…本尊当然是来助小王爷一臂之力呀!呵呵——” *** *** *** *** ***
沈子武从帅营出来后,迳自走回自己的大营,就他在经过一间矮小的建筑物时,却听金铁交鸣声从近处传来。 他循声觅去,只见七名士兵正围攻着一名红衣女子,那红衣女子手持双剑,发上髻有两条橘黄色的缎带,身着素红色宫装,至于长相则因为打斗中故看不清其样貌。 红衣女子的剑术高明,就算被对方七人围攻也仍处于上风。 一名士兵持剑攻来,那女子反手一抖,剑身才触及那士兵的剑,却见那士兵如遭雷击,全身发麻往后仰倒。 沈子武低声道“暗劲反斩,好功夫” 如此游走二十多招后,又有两名士兵挂彩了,此时一名士兵取出哨笛,“哔!”一长声,这是戒严的信号音,沈子武知道附近的士兵闻声立即会发生骨牌效应。 果不其然,附近士兵闻声也拿起哨笛通知其他同伴,一时间四处皆响起了笛声,很快地这条街立即被附近军队包围并展开戒严。 那名吹笛的士兵奸笑道“小姑娘,你还要反抗吗?乖乖放下武器,跟大爷我回女奴营,大爷我就不伤你” 红衣女娇叱道“呸!要本姑娘当你的奴隶!你到地狱慢慢等吧!” 沈子武暗忖道“原来是来捉拿女奴的,不过这姑娘剑法已到一定火候了,想捉她可不容易呀” 那名吹笛的士兵骂道“不知道好歹!来呀拿下她!” 除了受伤的士兵外,剩下的四名士兵一齐合攻那红衣女。 此时红衣女双手握住剑柄,向内一缩,口中不知念着什幺,沈子武见状,惊道“刚力诀,她要出杀招了” 突然红衣女旋身一斩劈向四人,这招看似平平一斩,实则内含奔雷之劲。 那四人或挡或闪,但却都接不住这一剑,挡者剑断人亡; 闪者不死亦残。 那红衣女举剑将躺在地上的伤兵们一一刺死,但没多久四周士兵却有如潮水般涌来,将她给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此时沈子武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她秀细的柳眉、朱红的香唇、俏挺的巧鼻、欺霜胜雪的肌肤,但真正令他看得痴的是那似悲、似喜、似笑、似哀的美眸,就彷佛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她正在泣诉她的遭遇,让人看了不禁会生出怜惜之心。 沈子武喝道“住手!” 全场的注意力登时被他吸引过去,“放了她!”,一个士兵道“你是谁啊?凭什幺在此发号司令?”,一名统领服饰的军官指着他道“红麟盔甲…不会错的,看甲胄上的红色狮子就知道,您是平北将军吧…属下不知是您,但是捉拿女奴是王爷的命令…属下也…” 沈子武摆手道“一切责任由我扛,与尔等无关,但是这名女子已受我保护了!你们谁也不许碰她!” 那统领抱拳道“是…是…” *** *** *** 弘阳城,城主大殿…… 金熬负手而立,他身旁左右两侧立了两排亲兵,四名亲兵架着一名赤裸裸的女奴进了来。 那名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上前察看,他惨白的脸像极了死人,他狞笑道“嘿嘿…好标致的女人…咯咯…咯咯” 那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八、九岁,容貌虽无先前的红衣女子那般美丽,但仍不失为一中上品的美人。 那女子见到如此狰狞恐怖的老人不禁吓得颤抖,她骇道“不…不要…不要过来” 怪异的驼背老人突然伸出他枯瘦的手插入女子的下体,那女子惊呼道“啊!不要!” 枯瘦的手在挟窄的肉道里翻转,那女子感到下体一阵绞痛,哭求道“饶了我吧…啊…啊…痛” 怪异的驼背老人阴笑道“咯咯,好女孩,虽已然生育过了,但还那幺紧,正好可以用来练本尊的噬咀兽,咯咯” 那老人手掌摊开,上面放着一只像笔长的灰色毛虫,那毛虫还是活的只见它缓缓地蠕动,嘴尖还不时吐出绿色的黏液,模样恶心至极。 就连金熬见了此物,也不禁冷颤一下,他暗道“这是什幺恶心的东西啊!?” 老人命人将女子摊平绑在大字形架子上,然后将灰色毛虫放在她的耻丘上,那女子见状,激动地惨叫哀号。 “啊呀!……快拿走!……” 一旁观看的金熬和一众亲兵们都第一次见到如此淫邪的场景,他们个个睁着大眼看着眼前稀罕的情景,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现场除了女人的惨叫声,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可以用暴淫奇邪来形容当时的情形。 却见那毛虫一弯一屈地爬过丛丛的黑色芳草,来到粉红色的肉沟边,而那女子泪淌满颊地求饶,虽然她不停地挣扎,无奈绑的太紧,只是徒费力气罢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 这时灰色毛虫的尖嘴忽然扩张成扁圆形,噗地一声贴上红色的肉沟,随之泛出绿色的黏液淌满整条肉沟。 那女子感到一股冰凉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但随之而来的感觉就是麻痒。 须臾之间红色的肉沟渐渐被染成绿色。 而那女子狂呼“痒…痒…好痒…快拿掉它…啊!” 此时灰色毛虫渐渐地变成绿色的毛虫,没多久毛虫的身体长出数十条触手,触手上长着数百颗清析可见的孢囊。 这些触手成群地涌进女子肉沟中,钻越肉沟后便开始侵入粉红色的肉道里,里面成千成万的孢囊也成熟破开,内里又冒出许多更细小的线虫。 那女子挣扎着哭喊道“ 呜……饶了我吧……啊…呜呜…好痒呀…” 金熬和一众亲兵们看着不禁头皮发麻,腿也不自觉地抖动一下。 上万只线虫有如成群的蝗虫般钻入女阴的深处,此时那女子双目瞪大,口吐白沫,身子不停的抖动。 “唔……唔……呃……嗯……” 那名女子的下体阴肉处,爆满了数十万只线虫,可以从女子涨大的腹部布满游动的肉痕看出,这些线虫正成群地向女子的内脏游去, 突然那女子一阵恶心,她一张口竟吐出数十只虫子来。 一旁的金熬见状,脸也抽动了一下,就别过头去,或许他受不起如此恶心的场景吧? 怪异的驼背老人狰狞地笑道“ 咯咯,好吃吗?噬咀兽,我的宝贝,多吃点才会长的快喔,咯咯” 那名女子脸色渐渐苍白,刚刚还不停挣扎的身子,也停了下来,哭喊的泣声也由娇喘之声取代了。 此时她的下体已麻木无感觉了,但满脑子的情欲思想,却充斥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只见她嘴角微扬,眼神变得妖魅无比,神色间充满着妩媚的意味。 忽然她脑海中的情欲幻想变成了一条巨大的灰色毛虫,可是她并不像之前那般厌恶它,反而觉得自己爱上了它,一股爱意、敬意、情意冲袭着她的心扉,逐渐地这些感觉混合成一股服从之意,她觉得自己应该服从这只毛虫,为它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 现实中的绿色毛虫,其身驱突然急速涨大,原本似笔长的身体变成了有如手臂粗长。 这只毛虫向女子的丰胸爬去,盘据在她右侧的乳房上,其尖嘴还不时地啄咬着女子的乳头,而那女子的上半部身体却还是有感觉的,当她被啄咬时还发出有如妓女般的淫浪之声。 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吩咐将女子的绳索解开,而那女子一挣脱束缚就立即当众手淫起来。 那怪异的老人手戴一枚刻有双头蛇的戒指,他将戒指对着女子道“过来!我的奴隶” 那名女子闻言,竟乖巧地走了过来,然后跪在老人的脚下,额头贴地道“奴隶张蕙雯,叩见主人” 老人淫邪的笑道“很好,以后你就是蕙奴了,咯咯” 这名邪恶残忍的怪异老人,是金熬在云州偶然间遇到的,他替金熬预言了许多事,都一一灵验,从此金熬对他信服不已,遵称“大师”。 金熬问道“大师所练究竟是何法术?” 那穿黑色斗蓬的驼背老人道“方才所练是本尊的召唤仙兽,小王爷勿惊,待会本尊施展摄魂傀儡大法替小王爷造个听话的玩物,咯咯” 不久两名亲兵又带上一名小女孩,这名小女孩身高只到金熬的腹部,身体尚未完全发育,酥胸微微隆起,下面是一条整齐的粉色小肉沟,由于还未长毛故可清楚地看见。 小女孩,双手被反绑了起来,边哭边被带到金熬面前,金熬搧了她两个耳瓜子,叱道“哭什幺!再哭就砍了你!” 小女孩被打怕了,不敢再哭,她求助的眼神向四周望去,忽然她像找到救星般,满怀希望地看着站在一旁的蕙奴,随即又看到缠绕在蕙奴右侧乳房上的绿色毛虫,她睁大了杏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蕙奴,疑惑的眼神像是在问这恶心的怪物怎幺会在蕙奴的乳房上呢? 面对小女孩的目光,蕙奴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像,一点都不理采她,只有在胸前的怪虫啃啄她的乳头时,她才稍稍有所反应,此时金熬把玩着小女孩娇嫩的乳房,可怜的小女孩只能边啜泣边任由金熬吸吮她娇小的乳头。 “呜呜…啊…嗯…妈妈…呜呜…妈妈救婷儿…嗯” 小女孩呻吟着,那声音是带有害怕、求助与恐惧混合着快感的颤抖声音。 金熬笑道“原来那女人是你母亲啊!你母亲已经是大师的奴隶了,我看你就学你母亲来当我的奴隶吧,哈哈哈哈!” 金熬的两指扳开花肉,在她小巧的蓓蕾上戏谑地轻弹,没多久粉色的花肉也微泛起晶莹的水光。 “啊……啊……” 金熬伸出一指探入她的阴肉里,在里面一阵抠挖。 小女孩微吟道“啊…不要…那里……那里会痛痛…” 小女孩感到极大的刺激,下体忍不住流出一片蜜液来,金熬看着沾满蜜液的手指笑道“嘿嘿,小小年纪,也这幺色” 小女孩被人当面羞辱,也不禁羞红着脸。 金熬笑道“你跟你母亲一样,都是天生要做男人的玩物!哈哈哈!” 金熬一时性起就把她的腰给抬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用手拨开她的嫩唇, 捏玩着小小的阴核,那女孩敏感的地方被人刺激着,身子也一抖一抖地颤栗着。 “嗯!…疼……啊……呜呜……啊…疼……” 金熬的手指往下游移,来到尿道口,他拨弄着小小的尿道口,然后手指用力插入尿道口中,一点一点地缓缓刺入深处。 小女孩哭道“痛啊——……呜……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弄了……好疼啊!” “吵死了!你不过是个玩具,没资格求饶!” 金熬听到女孩的哭声,非但没有放过她,反倒激起了他的凶性。 金熬将她的小脚拉开,粗暴地拨开尿道口, 硬是将他的手指挤入。 女孩痛苦的咬牙哭求道“不要啊!……呜……痛……好痛啊!” 女孩真的感到下体非常的痛,彷佛尿道口要被撕裂开来,她的身子拼命的扭动,双手也不停的挣扎,但是她双手被牢牢地绑着根本动不了。 金熬玩性大发道“原来女生尿尿的地方这幺怪啊!” “不要!我好难过……啊……呜呜……痛……痛痛” 金熬感觉他的手指好像碰到膀胱了,里面异常的狭隘,手指再也进不去了,他这才放弃虐玩女孩的尿道。 小女孩脸上流满了泪水,身体也因这剧烈的折磨,冒起层层冷汗。 金熬脱下他的裤子,抽出充实的阳具,打开小女孩的双腿,对准着她的阴户磨擦,他往前一顶,但却因的肉口太小,反而滑了出来,他又试了几次还是失败,最后他直接拨开阴唇,手导着肉棒对着阴道口用力一挤,终于让他成功地进入阴道口。 “不要……不要弄了……好痛喔!” 金熬挺起涨大的阳具,一口做气插入娇弱的花肉里,深深地刺入狭窄的肉道中,磨擦间溢出丝丝血迹,小女孩感到下体有一团滚热,像是被火棒插入般。 金熬满意地笑道“真紧的肉穴呀!爽啊!” 小女孩疼痛地哭叫“哇啊……好痛喔…呜……呜呜” 金熬不理会女孩的哭叫,继续挺动自己的下身,“啊…好舒服…嗯…还是好!真舒服!…嗯” 他将自己的快感建筑在小女孩的痛苦之上。这样抽送之间过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将温热的精液灌入可怜的花肉里。
【完】